“呼……”北风唱着,最后一片叶子也凋落了,远处有一位老人出现在我的视野当中。
天空灰蒙蒙的,他裹紧衣服,叹了口气,说:“该是落叶归根的季节了。”他戴着黑色头巾,穿着棕褐色长袍,牵着一头毛驴,佝偻着,风尘仆仆地向我们走来,背上还斜挎着一个布包袱,看起来空荡荡的。
他身材清瘦,面色苍白,他用清瘦的手抚摸着那头毛发凌乱,毫无光泽的毛驴,道:“老伙伴,我们快到了,你看,前面儿就是那棵皂角树。”他抬起头来,用浑浊、黯淡无光的眼睛看向村口的石碑,上面刻了一个歪扭扭的大字“贺”,他的心里无比开心。
他走进村里,看见一个牵着小狗的小男孩正在滚铁环,头上扎的冲天炮也一跳一跳的,还看见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走了过来,问:“老爷爷,你是谁呀?你说话为什么有贺家口音呢?我为什么不认识你呢?”老人一愣,心里想:我都离开家五十年了,你怎么会认识我?于是他向贺家走去,但他看到的却是一片狼藉,他此时的心情真是“唯有泪千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