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十一月,秋天在悄悄逃跑,而冬天却在慢慢进攻。蓝天已不像夏天那般蓝的干脆;万物也不如春天一样充满活力。树木披上了圣洁却冰冷的白色衣裳,仿佛万物都败在了冬天手中。
天,灰蒙蒙的,有一些即将要沉睡的感觉。太阳,生病了,那光芒也都消散了许多,有时还会请假,不来上班。风呢,死亡般地咆哮着,那感觉不像秋天的风一样,轻轻扑打在你的脸上,让人感觉神清气爽,而是像某人生气时,狠狠地在你脸上甩了一个巴掌,让你的脸生疼生疼。高楼背上都积上了厚厚的雪,如果它能说话,一定会说:“啊!好冷的天,快要冻死我了,谁能来救救我?”高大的树木也不像之前一样引人注目了,他们早已悄悄褪去那黄金战甲,就光秃秃地站立在北风中,用那仅剩的一丝力量,奋力保护着脚下那柔弱的小草。
雪纷纷扬扬飘落到地上,积成白色的地毯,走在上面,便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动物们也都纷纷从这寒风刺骨的冬天里逃走了,逃去温暖的洞穴,又或者逃到温暖的南方。就连人们,也是要包裹的严严实实才能步出家门。所以走在大街上,你所能看到的也都是包裹的只剩两只眼睛的人,你看不清他们的长相,更看不清他们的神情。一切事物都在用自己最后的力量全力地抵抗着这寒冷的冬天。
仿佛万物都在这冬天沉寂毁灭了,又仿佛他们在等待着时机进行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