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比较烦,总觉得日子过得有一些极端。快上课了,我不由自主地哼出了歌词。自从和姚以琛和我坐了同桌之后,我的烦恼就接踵而至,我现在都有点怕上课了。
“马明亮,你来了。”姚以琛很热情地和我打招呼。我皮笑肉不笑地回答着:“上课了,别说话了。”感觉姚以琛有许多话被憋了回去,我暗暗松了口气。刚认真听了几分钟,就感觉有人偷偷摸摸地戳我胳膊,一看,姚以琛一副不吐不快的表情:“昨晚的《奔跑吧》你看没有,里面的王祖蓝好有意思。”我不禁头晕目眩,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连忙看向老师,还好老师没注意到这边。我说:“上课呢,聊这些干啥,好好听讲。”姚以琛看我没有回答她,又自顾自地说:“昨天的题有一道我不会,你的答案让我看看呗。”我充耳不闻,目视前方,心中默念“我听不到我听不到”。可姚以琛在骚扰人方面很有毅力,她不管我的反应,一个人像说单口相声一样说个不停,说到她自认有趣的地方还会把自己逗笑。而我既像惊涛骇浪中的孤舟,又像狂风大作中的落叶,感觉自己孤立无援,被姚以琛无差别全方位音波攻击。
“叮铃铃”下课铃响了,我不由长舒一口气,耳朵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结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课间休息的姚以琛才是真正的碎叨叨。她拉着我天南海北,天上地下,噼噼啪啪像机关枪一样,聊得我都接不上话,插不进嘴,终于在她换气的时候,我见缝插针赶紧说:“别拉着我了,我要上厕所。”她这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了我。
这样下去会影响我的学习呀,我愁眉苦脸地去找老师说了我的烦恼。老师观察了一阵后,果断地给姚以琛安排了个vip座位——讲桌边上的单人位,我的烦恼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