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之始
“虞舜调清管,王褒赋雅音。”那朵美丽的桃花不是简单的宫商之调,角徵之音,而是用心赋予它应有的情感。
第一次看见箫的时候,我便梦想着:独坐在一张石凳上,天边云卷云舒,庭前花开花落,手指灵活,抬起落下,悠悠地吹着箫,让那绕梁三日的声音连绵悠长。
梦之惘
“只知道学个大概,有多少杂音知不知道,有杂音的曲子像没了灵魂一样。”竹箫老师的批评声在耳边回响了一次又一次。窗外阴雨蒙蒙,灰黑一片。曾苦练意境,但到了《桃花渡》,不管如何努力,吹出来的曲调却比原版难听数十倍。
“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却为你打开了一扇窗。”在我的记忆里,突然出现了这一句话,既然门被关上了,那扇窗子在哪呢?我暗自思忖一味的练习已并无太大作用,是不是可以另辟蹊径来因此产生“乐感”呢?接下来的日子里,有时我在感受着杀气腾腾的《十面埋伏》,有时我在为《乱红》伤透了心。当看到二十四桥明月夜,而用心体会其情感。当读到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时,不在纠缠难懂的意思而是体会其声其形,渐渐地我找到了那扇窗,也明白了看似简单不过的东西也蕴含着作者的情感,方可千古留名。
梦之美
“渡头浑似曲江滨,谁有桃花隔世尘,”当我再一次弹起《桃花渡》时脑海里不再是晦涩难懂的曲节奏,而是已经用肉体和曲子”二和一”了。箫音时而空灵时而厚重,时而感人时而清澈。缓吹、超吹、急吹,手指的每一次变化都注入了作曲的灵魂。结束,谢幕,我感到无比的自豪与快乐。
那一刻,我用到了众多音乐花朵中采摘到了那枝傲骨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