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广场上跳了几圈,不仅腿累得发软,额头上也爬满了汗。
汗,我讨厌汗。
虽然还是初夏,天气不是很炎热,可易出汗的我,总是稍微活动一下,汗就成串地淌下。每次出去溜一圈,回来就以“汗”洗头。
这不,才刚刚出来溜了一圈,我的发顶就已经湿漉漉的了。
狠狠抹了几把汗之后,我继续在广场上跳来跳去。不一会儿,汗水又从额上冒出,我不理它,它便成队地滴下,落在地上,不见了踪影。背后也开始出汗,将衣服湿透。
汗水像一个个调皮的熊孩子,非常顽皮;又像一颗粘在鞋底的牛皮糖,每天紧追着我不放。它的样子与水珠很像,都是晶莹剔透、小巧玲珑的;都是跌在地上,便会支离破碎的。可是它俩却又截然不同。水珠帮我凉快,而汗珠总是“趁人之危”。如果它只是在我运动的时候捣乱,我还能忍受;可它在我吃饭的时候捣乱,我便忍无可忍了。
粥冒出的热气直喷在我脸上,不一会我便热得受不了了。可一到中午,我总是很饿,便不管热,不顾烫,只顾往嘴里塞。
在热起的勾引下,汗冒出了头,越积越多。终于,它们“出动”了。
汗水以我的头发当做绳索,滑下来;或直接从我头上蹦下来,落到米汤里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起初我只顾吃饭,并未管它,可它却更猖狂了,接连不断,硬生生把米汤变成了盐水。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来到卫生间拿起毛巾把汗擦干了,便又回到餐桌旁享受大餐。
汗水又冒出来了,我又回到卫生间去擦汗,可来回几趟后,我便招架不住了。还能不能好好吃饭啊?我十二分胃口硬生生少了两分。
没办法,我只好顺着汗珠猖狂,忍热负汗,在“煎熬”中匆忙解决了饱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