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随时都在。
(一)眺
是踏着汗水上来的,只是这样想,这座小山亭是最高了,朋友在下面眯着眼瞻望我,我背后是太阳,也是很耀眼,背后暖,身前竟是清冷,许是没人吧。
刚呡了一小口水,便有人上来了,也是看我舒服吧。可何曾体会过清冷呢?来了,便给吧。
只是清冷,你先接过吧。
(二)在
只不过是在罢了。
冥冥中,始终感到有人喊我,这次来到久违的学校,当时如此,校门依然是铁的,没有一同破损,只是冰冷了些许。
花还能热吗?草还能香吗?操场的泥土还能扬起吗?一切未知,只是能把好自己,而流水潺潺,也许是流入归墟吧。
茫茫的归墟中,一声“在”划过。
(三)归
隐去了,还能再现吗?褪去了,还能重新鲜艳吗?归去了,还能回来吗?毛笔沾上了乌黑的墨汁,笔肚灌满了,毛笔一撇一捺后,墨汁也干了任你怎样,不沾墨,它一直是干的。
墨汁枯了,直至海枯石烂。
但宣纸,笑了。
在的,无论何时,何地,我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