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写

开始的时候，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一笔一划的写在听写纸上。当然，直到第三个词还是这个样子。到了第三个词，她的眼神中有了一丝不确定。刹那后，却又恍然大悟一般地提笔写着。听写继续着，到了第七个词，她的眼中又添加了一抹疑惑。写完之后，她下意识地咬住了中性笔的末梢，身体也依赖着椅背。

几个词语后，她疲惫地趴在了桌上，发了一下呆，就那么一下下呆。无奈慢慢从眼中渗透出来，同时还带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的表现。她慢慢地没有那么挺立了，而是把头耷拉了下来。头脑一次次风暴，头发被抓的非常凌乱，手中的笔一次次落在桌上。

现在的这一刻，她有了一些焦虑。她不停地按动中性笔的开关，纸上的一个个字符变得越加抽象。抬着头，眼睛滴溜滴溜地转着，直到实在想不起来才停下，嘴里时不时念叨着一个字或一个词。

马上就要结束了，她的嘴角渐渐勾了起来，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最后一个词语的最后一画写完后叹了一口气，把笔丢在了一旁。眼中的神情也留在了胡乱的纸上，而笔上却留下了浅浅的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