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徘徊在街道上的行人已寥寥无几,大街上只剩下几排路灯散发着它那微弱的光芒。还有几颗睡不着的星星,在黑漆漆的空中巴眨着亮晶晶的眼晴。
可早该睡着的我却为头痛而苦恼着,特别痛,痛得快炸开来似的。“妈……妈……我头好痛!”“怎么了?为什么会头痛?”说着老妈便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哎呀!怎么那么烫?是不是发烧了?”妈妈起身,在漆黑的房间摸素着。
“啪——”一声,明亮的灯光刺眼而有些模糊不清,我只见妈妈的身影叠加成几层。她拿起温度计给我量体温,果不其然,我真的发烧了。
于是妈妈赶忙给我穿上衣服,套上外套,帮我拉了拉里边的袖子,好让我舒服些。不过她也没少忘数落我一顿:“你看你,平时让你出了汗就一定要换干衣服,你偏不换。让你多穿点,你又不听,当耳旁风。现在好了,知道难受了……”说着说着,妈妈的数落声也渐渐小了。说实在的,我还真有一种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啊!
到了医院后,妈妈就忙着给我排队挂号、取药……看着妈妈忙碌的身影,我心里也不是个滋味。直到检查结果出来后,妈妈才放下心来,但也没停歇下来。一拿到药,她就给我端茶倒水,嘱咐我要先吃什么药。顿时我的心,好暖,好暖。我手握着她给我配好的药片,眼睛红红地,看着妈妈,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看着她。
“傻丫头,还不吃药?不想快点好了是不是?”妈妈埋怨道。说完,她用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我看见她鬓角细细的汗水,发现了她的头发里竟然也藏着几根看似不起眼的白发了。
妈妈,妈妈不是还很年轻吗?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妈妈也有岁月给她染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