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我是它忠渝不二的狂热者!
书,我的至爱!书,我动力的泉源!
书呀,我是不惜一切代价去吸收它的营养。是下课看,上课看,做眼保健操看,就连睡觉也看。真是达到了痴迷狂热的程度。我还去做了一个检查,医生说:“书已入其骨九点九分,病入膏肓,若干年之后必成大器”。
对于偷看书,我已练成独门绝技,令人难以捉摸。
瞧:老师又在讲今天的课堂作业了,此时正为偷看书的好时机!因为作业本比书大一些,所以可以来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将作业本放在书上将作业本往下移,露出书的一小部分,一直看个五六行左右,就得把课外书打入“十八层地狱”了——趁老师不注意将书放在膝盖上,间接性看书。看几个字看会儿黑板,看到只剩下最后几行了,又趁老师不注意,将课外书升上“太空”——桌上,用作业本挡住,再把那几行看完。
这两种“窃读法”不断地交替,取长补短,从三年级到六年级从未失手过。当然,前提是一定要掌握好老师讲的知识点。
不仅在课上看,连就寝室时书也不离身,为了能成功将书护送到寝室,我来了个“金屋藏娇”。把书藏在衣服里,不巧的是,周博涛在下楼的时候撞到了我,碰到了藏在衣服里的书,他笑着说道:“呀,智妈妈,怀孕几个月啦!嗯,应该有三四个月了,呀,咋硬邦邦的,方方正正的,生出来的时候是不是一本书呀!”我也不好作声,羞得我脸一阵红,一阵紫的。
到了床上,周博涛就轻声问:“智妈,生了吗?叫啥名儿?”我听出了他想说什么。只好说:生了,叫《小学语文资料包》。他又说:“咋跟我儿子一个名儿呢?”啥时生的呀!“我强忍住笑声,昨天生的”。我俩偷偷地笑了起来。
我们俩硬是借着外边的光,一口气背了两三页诗才睡。
我也不想这样,可已经病入膏肓,有什么药可以治我的看书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