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们去吃饭。为了争到前面,每个班不择手段:有跑的;有派出“阻挡兵”的;有挡在班级前面的;少见的还有打路队长的。
事情发生在我们班:走在二号楼道,人不仅多,嘴也十分杂。几个班在比赛谁最快,可以说是“负势竞上,互相轩邈”。突然,路队长章毓祺不知走到哪里去了,“群龙无首”,自然就“龙飞凤舞”了。我们前面的几个人,跑出楼道,慌慌张张的找章毓祺,后面的人还神态自若地散步聊天呢。“剧情”越来越差了,都下起了小雨!可谓;
天街小雨润如酥,
毓祺遥看尽却无。
有人见其他班早已超过我们班,比上学迟到还焦急,眼看老天就要开始“泼水”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一口气冲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找到了章毓祺,只见:黑发湿,白手灰,衣领袖口皆粘泥,却似同以狼狈友。前面的有几个女生对二班破口大骂,从她们嘴中,我读出了:刚才章毓祺被二班人打了,二班的一个人被章毓祺打了,那个人哭了。还好这件事没有“无限循环”。到了餐厅,二班生活老师把事情告诉了张海保老师。章毓祺暗淡无光地看着我们。
只闻一声军令:“五(1)班,向后转,带到门前篮球场上去。”
许多人议论起来:“为什么喽?”“二班先打人的!”“章毓祺哭就好了!”
“你们一班不仅是打人,路队这零散,还奔跑!”
“啊?哦?什么?”很多人发出质疑,默默地说:“我们是因为找不到章毓祺才跑的!”看着张老师不容质疑的眼神,我们又把话收了回去。
我思考到夜晚,写了篇日记。
“举头三尺有神明”。程老师也告诫我们:“人在做,天在看”。神在看着我们的所作所为。但是,张老师误解了我们,我们应该用中国一般大的胸怀容忍。
容忍,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