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我们远去的影,心里有了一点一点的沉重,若是即这车南辕北撒该多好。
小车被开走了我们的“两轮子”被推了出来。该走的路还是要走的,我坐在位子上,心好像豁然开朗。车似一支箭射了出去,心也不禁跟这单直却显出节奏感而跳跃着。
在车上,我想起几小时前发生的事,一大早起来就发现她们要出发了。我在朦胧睡眼中发现了一双双忽忽忙忙而又略显疲倦的眼睛,随后就关门下楼,我在窗台上发现了我们的车,于是我也忽忙起来。望着远去的楼房,远去的平常,我的心也忽然远去了。
路颠颠的,我觉得自己在上下晃动,心也在愈来愈兴奋,一蹦一跳那一种节奏感还在萦绕在身上。我望着身边的许多细节,风划过我的脸,我的眼睛又进了几粒沙,布满了血丝,我干脆闭者眼便什么也看见。但那一种感觉还是觉得十分怀念。
小时候家没有车,平时就坐电动车上学,摇晃的路上时常有一位老者坐在竹椅上,播放器里的声音咿咿呀呀,仿佛一只鸭子在叫。
“风抚过我的脸,我瞪大了眼望着河水细细地流过,洋溢着活力,活力的水,倒也可以看见枝上长了新芽,老院子旁多了一个新的婴儿车。”
我的眼睁开了,望着灰蓝的天,
我看见了我们的老房子,在几秒的瞬间,我神情似柔和了,又似激动。抽出了相机,也没有看按下了按扭,咔嚓一声,就在怀旧和模糊的记忆中留了模糊的碎影。
车停了,不南辕北辙的车上的她们应该也到了。沉重的心也舒服了许多,模糊的碎影可留下,完整的也不可保留。
哪有个怀旧到想一直待在旧的世界里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