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了,同学们三五一群聊着天:
“刘老师要去西安出差知道吗?”
“知道知道,要出差一二天吧”
我一听可睁大了眼,也许是谣言吧!可上课时刘老师就公布了这出差“信息”,并将管理班级这个担子放到我们班干部身上。
我为自己做了长远之见,冲了板蓝根。一想明天我这嗓子就要遭殃我就欲哭无泪。一大早我赶到字校。一看果真如我想的那样,早读的低声早读,而且还聚成一团,说话的说话,玩游戏的玩游戏,我只感到血聚到头上,一走到跟前就大喊:“安静!”同学们被镇住了,望向我。我威严的说:“好好读书,别吵!”终于,全班同学在我白牌摄像头以及刘牌摄像头和郭牌、曹牌的监控下还算整齐。算是完满的上完了早读。
吃早饭了,一些同学趁这当儿跑座位,没办法,我又大喊:“安静!”,还用戒尺敲打讲台,终于在我们气喘吁吁的管理下,他们安静了下来,我又让他们一个一个吃早饭,组长检查作业。
上早操了,出操速度极慢,我们像放羊人一样,将“羊”一只一只地赶。到操场大家更是八仙过海——名显神通,有的男生跳起了自制舞,有的边做边说,一些“特困生”(很懒的人)更发扬了走到哪赖到哪的敬业精神。
好吧,上操还说的过去,更让我心累的还是中午打饭。
饭一抬来,大家一窝蜂的争上去争抢碗,无论我们怎么说也阻止不了同学的脚步。任凭你大吼大叫也像大海投石一样没用,纪律委员被气得直哭,我也气得双眼冒火。最后,我使出我的河东狮吼:
“安静!”
大家终于被镇住了,坐得直直的。
但更可怕的还是刘子轩和郭博祥这两位哼哈二将。那天吃的是炖菜,郭博样祥正打着饭,刘子轩执意要发红薯,可他刚打完篮球,手很脏。我便让他去洗手,他不,被我说的没办法时,才去洗手,可同学们要吃红著,我没办法,先和王欣玥一起给同学发。他一回来见我俩发,一赌气跑回座位,双手抱头哭了起来。为了息事宁人,我让他过去发,他却不。我让他去打饭,他也不。我终于被气得头晕坐到位置上。
第二天。跟我想的一样,班干部嗓子都失声了,又痛又痒都在喝药,可班里的情况跟昨天一样,我们被气的差点翻白眼。
谢上天、谢下地,我们的刘老师终于回来了,同学们练练筋骨准备竹笋炒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