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叛逆期,我的脾气越来越差,甚至暴怒无常。
“孩子呀,你要学会克服。”母亲在我耳边絮絮叨叨。
“砰”我不想再听,摔上了门,母亲楞在门口,只是楞了一下,却没有多说。手轻轻捏紧了,两手又不安地动了动,手仰起又放下,仿佛有一霎,有些失望了,退回去了。
等外面安静了,我推开门,母亲坐在沙发上,见我出来了,只是问“下午吃什么?”我无言“随便。”答道。
母亲叹了一声,转过去了,我猛见了一丝白丝,只觉眼花罢,没放在心上。
又见侧面,双眼角上不知爬上了几道纹,眼中不再有年轻的不服,只多了无奈和疲倦。
许是我太任纵了吧,使母亲变得那么卑微。
在我放纵的同时,我却忘了,母亲也有脾气,母亲也有感情啊!
仍记从前,她生气可以生一天;却看今朝,她把无限的温柔都给了我。
在她为我的遮挡下,她宝贵的青春年华纵逝,在岁月的流失中,青丝变白鬓,眼角刻鱼纹,我健康成长,对她是回报吗?以她的主观角度:是的。只有这个愿望吗?她会回答:是的。
只愿再不曾闻之叹气,再不纵白漆染发。
自此,一心盛一人,不令之无奈,令之叹气,令其手掌不再紧握。人在心中——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