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金,我的同桌,但马上就不是了,所以我务必写些东西怀念他。
三金,头发就如同横断山脉一样,南北走向,中间就如同峰峦缓缓耸起,形成一个尖。一定是睡觉后不整理发型所致。眼镜上一副蓝色镜框的眼镜并不小,多半是因为脸大,把眼镜衬小了。摘下眼镜后,侧脸上的痕迹清晰可见。不是压出的痕,而是被晒出了两道白色的格外明显的线。不禁让我想起了东北平原的黑龙江,黑土上流淌着白如明镜的水流。
三金与我同坐多日,将我的善变学得有模有样,数学课上练习解二元一次方程组,我看了看三金的练习本上有一题解错了,便问:“三金,你这个方程组是不是解错了?”三金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心想:这货竟然质疑我如此丝滑的解法错了!转头就是一句“你放……”但话已至此的三金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划改了答案,“你放这里是对的,好像不应该代进去。”我心中感叹:天知道你第一句会说什么!
其中考试生物这一科三金竟考了71分,而我只有70分。生物老师问三金为什么考得这么好,要让他分享一下。眼看三金即将口若悬河,不惭之语如大河之水天上来,我领命救场:“快说,是我教的!”显然思路被断的三金停止言语,调转枪头与我持械文斗:“哼!你考得比我低还说是你教的!脸呢?素质呢?”“你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为师现已可以让你出山了!”……显然,与我文斗,三金占尽下风,不敌我风骚之语,还好有我,否则那凡尔赛宫上又要刻上一排虎狼之辞。
不久,三金将与我分离了,奈何我心中有万般不舍,也是无济于事。愿三金去了新组不会忘记他的师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