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风是调皮的,也是善变的。
昨天晚上就听见了呼呼的风刮过来,那声音真像极了鬼在呜呜地哭泣。
早上起来,妈妈打开窗户换换空气,一股寒风“嗖”地冲进来。刚开一会儿,只听“咚”的一声,窗户像弹簧一样,弹回来了。我上前一看,原来是风在搞怪:它使劲地把那扇窗户撞了回来,冲我调皮地撇撇嘴,还翻了个白眼。我不服地再次打开窗户,和它理论。谁知它立即在外面传来“呜呜”地委屈的哭声。妈妈可不吃这一套,果断地把窗户关上了。“在外边哭吧!”
我趴在窗户上,看到猛烈的风把院外的树吹得摇摆不定。院子里的晾衣绳上下、左右不停地晃动,我真怕它下一秒就断了。妈妈电动车上的护罩被风“嗖”地一下掀了起来,接着灰尘也随之而来;后来灰尘越来越多,变成了小小的龙卷风。这时风刮得越来越大了,整个天空都灰蒙蒙的。
中午,我出去给妈妈取葱。风刮在我的脸上,就像是无数根针扎在脸上一样疼。我打了个哆嗦,戴上帽子,可调皮的风竟然打起我帽子的主意,没有征得我的同意,就和我玩起了游戏。
我刚一戴上,它就用打着旋的手给我拽下来。我不戴了,它又把帽子抓起来,扣在我的头上。我没有防备,一头撞在小房的门框上,气得我牙痒痒。可是风是无色的,无形的,我既看不见它,又摸不着它,真是无可耐何!只好垂头丧气地拿了葱,跑回家与妈妈诉苦了。
晚上,风渐渐小了。这时妈妈摸着我的头,温和地说现在的城区街道整洁干净,风没以前那么淘气了;要是以前它最爱搞“恶作剧”,把大街上的废纸、废塑料口袋甩到你脸上,甚至赛到你的嘴里。
冬天的风是不是很调皮呢?是不是很善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