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天天都在阅读。也许有人有这样的体验:在阅毕某本书后,内心与作者产生共鸣,大脑瞬时只剩一个念头——“这本书真好!”
也许有人不喜阅读,那也并无大碍——你走在路上看见一块指路的路牌,这也是文学。它很好地告诉阅读它的人,你要去的方向,而如何使这个中心表意更清楚,则又是文学的伟大应用。
提到文学,就不能不说文字。汉字作为古来流传下来的唯一方块字,其研究价值不言而喻。常常一个汉字可以传达深刻的含义。如元代诗人唐温如:“西风吹老洞庭波”,一个“老”字,为我们把洞庭湖被秋风吹拂而生皱的情态表现得淋漓尽致,不愧生花妙语。
新文化运动后,白话文的发展拓宽了中国文学的康庄大道。传情达意不再只能在一个细节的字上进行,有了更大的舞台。“我于是常常拔它起来,牵连不断地拔起来”,鲁迅的这段文字中“拔起来”的反复,不仅写出“我”行为的频繁,更让语气充满童真,使人回忆起自己的童事。
一个个句子构成一个段落。这些段落间往往密切相连,让人看毕忍不住继续看下去。但一些小段落有时也出奇效。《安塞腰鼓》中“但是,看”独立成段,本来静态到动态的剧烈变化,许会让读者被冲击得睁不开眼,但三字的衔接,不但没有让这一结果到来,反而紧抓读者眼球。
段段文字构成篇章。篇章的表意往往最丰富,好比一列火车的制造比汽车繁杂,但能容纳乘客数量也更多。《围城》的主题究竟是婚姻还是人生,亦或是一个个接踵的迷局,争论不断。但那句“城外的人想进来,城内的人想出去”点醒了我们所有人。
不管理解若何,愿人人都能在阅毕一本自己心灵之友般的书后,会由衷惊叹:“这本书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