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晚上,我们班考了一张奥数卷,挺难的,120分的试卷,我只考了100分,特别是最后一题,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后来通过数学老师的指点,好不容易写出来,这么难的题目,其他同学就更不会订正了。
星期四中午是数学午休,老师说可以到外面讨论昨天的奥数题,在我和王炜泽重新讨论下,把最后一题理解了一遍,可刚要讨论下一题,教室外面的同学就已经多得水泄不通,他们最后一题都不会,全部都想问我和王炜泽,我们便把人分成两批,一批由王炜泽教,一批由我来教。
可是我讲得并不顺利,一开始讲有几个女生就要开始发出小声音,不知道在碎碎念什么,我不得不把声音变得很大,来盖过她们的声音一题好不容易讲完,那几个女生,却又说他们不懂,可是其他人却都听懂了,其实哪里是他们听不懂啊,明明就是他们没听,我气得火冒三丈,大声说:“什么没听懂啊,你们就是没有听,”她们几个烦人的女生都无言以对,我又慢吞吞地讲了一遍,这会儿她们安静了点,终于听懂了。
我正准备趁她们几个安静之际,再把剩下的例题讲完,一个老师却走了过来说,我们太吵了,把我们叫进了会议室,一进到会议室,那几个女生就又吵了起来,我根本没法讲下去,这时又有几个同学走进了会议室,他们有的拿着草稿本,有的拿着小纸片,却没有一个人拿着奥数卷。
显然,他们并不是来听题目的,我很奇怪,正要问他们到底干什么,他们一个个却笑嘻嘻的问:“嘿,杨教授,你能不能给我们签个名呢?”我微微一笑,慢吞吞地签起了名,才签完三个名,那几个女生却不耐烦的问我:“杨景博,你到底讲不讲题目了?”
我一听顿时怒发冲冠,鼻子都气歪了,一拍桌子,大吼道:“我讲的时候你不听,一直在讲话,现在,我不讲的时候,你们反而还不耐烦,无组织无纪律,我看你们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吧。”下面的人不知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还是被我生气时铁青的脸色吓住了,一个个都哑口无言,愣了半天,我趁下面的人发愣的时间,加快速度签完了。
清了清嗓子对他们说,算了,我原谅你们一次,这次你们可不能再吵了,不然我就不跟你们讲了,说完我将速度提高了一点,讲了起来,这会儿他们一点声音也没有了,我讲得轻松极了。
这时,刚才离开会议室的王炜泽突然冲了进来,在会议室里乱跑乱跳,嘴里还不停地大喊着玩儿抓人的集合,它的出现扰乱了会议室的纪律,等我好不容易把王炜泽赶了出去,会议室又乱的不可开交了,我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青,由青变紫,气得要死,干脆放下试卷不讲了。
这时一个人走了进来告诉我下课了,我像得到了解脱,风一般地冲出了会议室,当老师太不容易了,也体会到了当老师的不易,我以后再也不想当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