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听到“玻璃栈道"这四个字起,我就知道这是一场注定不平凡的旅途。
我胆子是极小的。有时候上顶层,都会觉得害怕。
我以为班上有好一部分人都恐高、胆小。在第1个项目开始时,才发现:那也只是我以为。
来到空中飞椅的项目前,我看大家全都一拥而上。我在人群中逆行。我找到了伙伴们,问:你玩这个吗?“敢啊,为什么不敢?回想起六年级斗胆玩的“大摆锤那时候是被朋友拖上去的,不过倒也没有太多心不甘情不愿。不过那滋味,我忘不掉。升到半空,仿佛五脏全都移位,胃里正排山倒海,心脏好像已经到了嗓子眼。我总在杞人忧天:万一把我甩出去了怎么办?这种担心必然是多余的,这可能也是我一直恐惧高空项目的一个原因吧
又想想,好像也没那么夸张。那我还是冲吧。刚放下书包就被拦在外面:人满了,好家伙真“巧”!
后来又排了海盗船跳楼机等等,但都因为胆小或没排上而遗憾缺席。杨老师说:去玻璃栈道:”后方传来顾怡宁的声音:“曹嗣杨说他不敢去,定要把他拉上去!”我好像找到了盟友:不过也暗自窃喜,还好我没说不去,我找到曹嗣杨,问他:“你是不是不敢去?”他点头说:”嗯,有点恐高。”“巧了我也恐高,你要是敢上去我就敢上去。”他好像被我说的话激怒了、说、“好!你说的!你敢去我也敢去!‘然后我们俩互相揪着对方去排队,好像谁也不愿认输。
我走在后面,他在前面。恰好我遇到刘老师。我和刘老师提议让她带我走,毕竟我还是很怕的。坐电梯上去时,心里的压迫感就来了,感觉像坐观光电梯一样,可平日我坐观光电梯都会觉得头晕啊!
我试着挑战自己。才上去,有几个女生不敢走了,张老师在旁边说,走过去了就好了。我心里也这么想,准备踏过去的那一刻,我还是慌了。我退回去了,我不甘做懦夫,但又畏于眼前。好几次想,还是走吧,不看下面,走过去又退回来。刘老师在喊我,我又冲向前,但是又止步了,我喊着“让我下去吧!”刘老师见我不走,回来拉我。刘老师也说,别看下面一下就走过去了,我牵着刘老师的手,头昂着踏了过去。这桥怎么在晃啊!是不是不稳啊!怎么这么高啊!这路怎么这么长啊!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原先是我被刘老师拉着,到了桥上,就变成我拽着刘老师赶紧往前冲。我一路头昂着,遇到前面有人,就让他们先让一下。侯子林看到我这么怕,在我前面蹦哒,想让这桥晃起来,还有把我头往下按的,想让我看看下面。但是他们动摇不了我的执着,我不会屈服。走着又遇到了刘旺全在前面摆造型,我赶紧喊“快让啊快让啊我要先走!”就把他拨开了。刘老师说“都上来了还不看看下面的风景?”我头一点点往下低,先是看到了终点的梯子,再往下,远处的河流,再往下,脚底的河流。我的腿好像瞬间软了,我又把头抬起来。
快要到终点了,我头终于低下来了。走过去,回头看,又后悔刚刚没有往下看。当我发现下去时要走长长的楼梯,我又开始怕了。但是再怕就真的没出息了。所以我,拽着某位同学,顺利下去了。
带着这份胆小,过完了下午。
有个像荡秋千那样的,我觉得可以,没什么问题。斗胆冲了上去。一开始,我觉得还挺悠闲,后来升高一点,我发现我又不行了。当我看不到栏杆时,我慌了,我觉得我好像要掉了,我看不到脚底下,毫无安全感。我大喊“我要掉了!”他们好像在嘲笑我,我无法控制自己,这玩意确实没水平,但我依旧恐惧。上之前,我还说,这不就荡秋千吗我再怂也不至于这个都玩不了吧。现在是打自己的脸,我把头低着,埋在怀里,双眼紧闭,两手使劲抓住扶手。速度慢下来了,我眼睛终于睁开了,确实像荡秋千,结束之后又后悔了:。没有那么可怕啊!
玩,我们是认真的,我也想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