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这声音让我回想起那次,我便渐渐地悔恨起来,那完好如初的手臂也在隐隐作痛。
那是一个平凡的夜晚,我像往常一样,滑着我的滑板车到处闲逛。我本想去找我的朋友,没想到我的朋友居然自己骑着自行车出来了。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啊!众所周知,每次我就叫他三两次,他才肯出来。我恶趣地问他:“啊,这不是黄××吗?今天怎么出来了呀!真让人不习惯呀!”“今天小爷用自行车跟你那破滑板比比。”“吖,还挺上进,那好,我跟你玩玩。”
说比就比,“我什么世面没见过。”他说道,“看见没,我脚底的线,规则不说了,谁到那准赢,好么?”他边说边指,我毫不犹豫地说:“好!就这么定了!”他听我说完,就把车移了移,我也迅速地把车退后了几步。
“三!二!一!”很快啊!“叭”的一下就开起来了,我也闻身追去。由于路上有很多小石子(因为旁边的落地房有装修),他慢慢地开着,而我不一样,我根本不怕那些小石子,结果悲剧发生。那些小石子,我的滑板车还能对付,可是差不多的小石子出现了一个异类,——一块大石子,我连人带手翻身倒地。我的脸离地面只有几厘米时,我在那一瞬间想起妈妈的话,“手受伤不可怕,脸受伤,整容才叫真正地可怕。”我眼疾手快,在第一时间把手护住了脸,脸没事的代价是那只手,我的手骨折了。
我哭得好不开心,因为我的手骨折了,我想像出我的手可能不能用了。很快,我的哭声引起了妈妈的注意,妈妈急忙地跑下楼,我的哭声变成了惨叫声。妈妈一看我的手,“妈呀!”妈妈连夜把我从老家送回灵溪。我坐在车上是一路哭喊,我的右手感觉被几根铁环紧紧铐住。一个小时后,妈妈和我终于到了灵溪,妈妈带我去找了她的朋友。她的朋友是一名骨科大夫,据说很有名,因为伤筋动骨100天,就这样他帮我治好了。
这个伤口没有疤,但是我有幸体验了一次残疾的滋味。可是每当我想起这恐怖的回忆,我的手便会隐隐作痛。它时刻告诉我: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小心,亲人两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