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在文人墨客眼里是“霜叶红于二月花”;秋天,在画家米勒眼里是金色的田野和勤劳的拾穗者;秋天,在伟人毛泽东眼里是“战地黄花分外香”;秋天,在我这样的吃货眼里,却是肥美的大闸蟹。
假期里,舅舅带我去阳澄湖边的巴城吃大闸蟹。巴城街道两边全都是卖大闸蟹的店铺,一家挨着一家,店内水箱里爬满螃蟹。隔着车窗,看到一盘盘威武的大闸蟹被端到食客面前,我馋得直流口水,恨不得立刻坐到桌边大快朵颐。正当我满心期待想入非非的时候,舅舅说:“到了。”我飞也似的冲下车,看到了一个幽静的院子,有农田、土灶、水井,处处充满农家特色。
开饭啦,一道道佳肴端上桌,但我食不知味,期待着主角上场。突然听到一声“大闸蟹来喽”,我循声望去,只见一大盘五花大绑的螃蟹飘过来。古人曰:“蟹肉上桌百味淡”,我立刻两眼放光,突然发现螃蟹是一公一母两只垒在一起,我十分不解,连忙请教舅舅。舅舅告诉我:“每位客人分别上一公一母两只蟹,为的是让食客品尝到公的鲜和母的美。”我迫不及待抓起一只母蟹,先掰掉蟹的八条腿和两个大螯,揭开蟹壳,露出了金灿灿的蟹黄,让我垂涎欲滴。我用筷子小心翼翼挑出三角锥型的蟹胃,用勺子舀出蟹黄一吮而净,连一点点碎屑都没放过,满口鲜香,回味无穷。接着,我拿起蟹身,找到黑衣膜下一片六角形的白色小东西,这是蟹心,不能吃。然后,我把两排“小扇子”似的蟹腮拉掉,把蟹身一掰为二,蟹身里有一格一格小房子,住满了蟹肉。我把白白嫩嫩的蟹肉挑出来蘸上酱醋汁慢慢享用。最后,我拿起蟹脚,咬下一段,用力一吸,一条完整的蟹肉就进了我的嘴巴。吃完母蟹接着吃公蟹,公蟹的肉质跟母蟹一样美味,它还有肥而不腻的蟹膏。虽然舅舅认为蟹膏和蟹黄一样美味,但在我的心里,还是蟹黄更胜一筹!
饭后,我打着饱嗝,心满意足地走出蟹庄,回去的路上,我想到了灰太狼的那句著名台词:“我还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