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的菜园”给了萧红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正如文中所述:“有自由的园子真好,有爱的园子真好,就这样一天一天的,祖父,园子,我,三者是一样也不可缺少的。”掩上《呼兰河传》,我也想起了我的乐园。
这片乐园,在乡下奶奶家院中的东墙根下,是一小畦菜地。别看它小,却装满了我童年的乐趣。
八月,太阳照得人们睁不开眼,天空瓦蓝瓦蓝的,大朵大朵的白云悠闲地散着步,菜园里便热闹起来!韭菜、小葱、芸豆、辣椒……红的红,绿的绿,有深有浅,有浓有淡,甚是好看。但那小葱却超出了我的想象,原以为小葱端起银杆枪,一定要精精神神的疯长了,却是东倒西歪,昏昏欲睡。难道是日头太大?西房的辣椒小姐却耍起了小聪明,戴着绿草帽,皱起眉头来,躲在绿叶下,就是不露头。如果你碰她,她就红起脸。
菜园子里的土是有魔力的,仿佛什么沾上了这泥土,都要活的。我的脚也停不住,非要跳着,跑着才行。奶奶要是看见了,准要跟在后边喊:“别踩了我的小白菜……我的葱哎……”
有一次,奶奶拉过我,凑在我耳边说:“黄瓜吃的,红柿子也吃的,可这手要老实,不能指它们,一指,这瓜们就要蔫了,长不好了!”
“瓜不能指,一指就要长不好了?”我瞪大眼睛问。
奶奶郑重的点了点头。
我心里长了草一般,小小的菜畦子里增添了几分神秘。它们都是活的,不能用手指?指一指又怎样?我趁奶奶不注意,颤颤巍巍地伸出一个手指头,指了指瓜秧上那个翡翠似的小瓜蛋。过了没两天,瓜依然好好的,又长大了些。大概它们也喜欢我,不责怪我吧。
我的乐园也常有一些“客人”光顾,就是菜畦南头鸡舍里的那些子民。那些趾高气扬的公鸡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母鸡则背对着我,不停地扇动着翅膀,低着头咯咯叫,想从菜秧下找些虫子来。我眼疾手快,轻而有力地窜过去,从母鸡屁股上拔下一根秀丽的鸡毛,那毛犹如晚霞一般漂亮。那母鸡受了惊,咯咯着跑走了,我捧着羽毛,哈哈大笑。
这就是我的乐园,在我眼中万物都和我一样在快乐地长着!
蝴蝶飞,蟋蟀叫,采朵花儿把头插;
蔬菜绿,花儿美,唱首歌儿齐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