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是一家人团团圆圆的日子。年,就是一家人围坐一起开开心心的日子,今天,我们就围坐一起讲讲年。
爷爷出生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新中国刚刚成立。听爷爷讲,他小时候没有电视,甚至连电都是今天有明天没有的,更别提现在的各种手机网络支付宝了。在物质匮乏的年代,过年无疑成为每个孩子最期盼的事情。因为那个时候,爷爷平时吃的是糠,就是玉米棒子磨碎而成的一种食物,不好吃,也不容易消化,只有过年那几天,才可以吃到白面。衣服呢,大多是他的妈妈买布自己做的,而且由于家里孩子较多,也不是每个孩子都可以穿到新衣服。倘若今年可以轮到爷爷,他心里就会美滋滋的,穿着新衣服到处去炫耀。不过对于孩子们来说,最感兴趣的永远是玩。爷爷说,他们那帮孩子最兴奋的事情莫过于捡那些大人们放完鞭炮没有燃烬的小炮仗。一群五、六或七、八岁的孩子们,在村子里到处寻找,捡到最多的孩子,会一蹦三高,俨然捡到了宝贝,他也成了这一年被羡慕的王者。当然,最终还是大家一起分着玩。点燃火柴,一个一个地放起来。听着噼里啪啦的响声,孩子们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仿佛这一声声响,真的可以赶走这一年的艰苦。新的一年,又多了新的期盼……
爸爸妈妈出生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改革开放不久。听他们说,他们小时候已经有了电视机,不过是特别小的黑白电视,而且也不是每家都有。到了过年,有电视的人家就会把屋子腾开,准备好小板凳,因为一定会有很多人过来看电视。大家围坐在一起,磕着瓜子,开开心心的看联欢晚会。看到逗乐的地方,大家一起哈哈哈的大笑。那笑声,会把整个房屋装满。新衣服自然是有了的,但可选择的也不太多,但基本上还是可以满足尤其是小女孩儿们的心愿。玩什么呢?放炮依然是首选。但那个时候比起爷爷小时候就丰富多了,也不用去到处捡别人剩下的了。有各种的烟花,五颜六色的,别提多好看了。爸爸胆子大,会去放威力较大的炮仗,妈妈胆子小,只敢放那种边转边燃的烟花,而且她还生怕烟火星落到衣服上,会烧出窟窿……
我,出生在2010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呢?我们有先进发达的网络直播,有各种各样新的拜年方式。比如今年过年,由于疫情不能回老家,不能出去聚会,但丝毫没有让我感到寂寞。我们班还通过网络直播举行了联欢会,那个热闹不亚于春晚啊。我们还在班级群里互相发红包表示祝福。虽然见不到面,但该有的一个也不能少。至于新衣服,我似乎已经不介意了,因为我的衣服太多了,不用过年刻意去买了。不过,你们知道我最期盼的是什么事情吗?依旧是放烟花!大年三十爸爸就带我和弟弟去海边放烟花了。虽然有点冷,但我们依然玩得兴致勃勃。看着一颗颗的烟火上升又坠落,我的心也跟着一起飞起来,默默的祈祷我和我的家人们,都可以如烟花般灿烂。当然,这份灿烂是持久的,永恒的……
虽然物质条件不断改善,过年的方式也在不断改变,但家人和朋友的那份情谊,却不会改变。不管多大,我依然是那个喜欢围着爷爷还有爸爸妈妈,缠着他们给我讲故事的孩子。
年的故事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