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温柔的洒下来,窄窄屋檐,接受着暖暖的沐浴,“嘀嗒,嘀嗒。”冰凌开始融化了,清澈的水慢慢滑下,在冰尖凝结成一滴水滴,圆圆的,“啪嗒。”掉落在地上,仿佛是一场雪的余韵。
白色的雪,从不担心污浊的泥土染了自己洁白的身躯,它们是带着使命来的,也是带着使命走的,诗人用那么多的诗句来赞美雪,最难忘的,是那雪景。
枝桠上的雪,白的洁净,白的好看。令我欣赏的是竹林里的雪,落在叶上,撒在地上,翠绿的竹插在白色的泥土里,别有一番滋味。令我陶醉的石头上的雪,泛着灰的石头,戴上一顶雪白的帽子,蓬蓬松松,仿佛随时都会落下,又好像两样东西连在一起,美不胜收。
雪,化了成水,水,冻了成冰,雪到冰,是一种漫长的,却又有趣的旅程,嵌在枝叶间的雪,经过了这个旅程,变成冰,潇潇洒洒的垂着,像秀发、像手指、像那永不干涸的瀑布。
雪韵,是一种美,一种自然的美,顺理成章,无需修饰,便是一种雪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