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放学的铃声,同学们纷纷背起书包离开教室。你奔上了讲台,用力敲了敲黑板,叫道:“值日的,请留下,请留下!”不久后,同学们走毕,只剩下几个人拿着扫帚,抓着拖把。他们,是今天的值日生,而你,是组长。
“大家好好干!”你大声嚷了一句,端着刚接了水的脸盆进了教室。只见你将毛巾浸湿于水中,再取出毛巾,用力拧干多余的水。你认真地擦洗着每一张桌子,毛巾在桌上绕着圈,直到桌上所有的地方都遭到了水的“地毯式搜索”——所有看得见的脏物质都被消灭了个干净。如此,你才肯擦下一张桌子。
一张桌子上不知被哪个捣蛋鬼的马克笔划了一下,你擦了一遍,却并未将其“歼灭”。你一看不对劲,便使出你的“绝招”——双手按着毛巾,在马克笔处来来回回的,擦过来又抹过去,按下来又推上去……持续了好几分钟后,桌面上的杂色总算被你“击杀”了。看着一张张光滑,上面还有水渍的课桌,你笑了。
你向黑板进军了。拿着黑板擦,你垫着脚,举起它来,有节奏地擦着,黑板上的粉笔字渐渐消逝了。你一会儿上下摆着,一会儿左右擦动,一会儿干脆就胡乱地抹起来。擦完了左边的,擦右边的;搞定了下面,去擦上面的;擦好了一块,去擦另一块。粉笔屑飞得漫天都是,你忍不住拉了拉口罩。
再看其他人,一个个干得很卖力,有的正仔细地搜索着每个角落的灰尘;有的正不慌不忙地将垃圾扫进了一个堆里,过会儿一起处置;有的则沿着过道一路扫下来,突然钻进了一张桌子,似乎发现了新的垃圾;还有人正在耐心地拖着地呢!
倒了垃圾,扫干净地,你仔细地扫视了教室里一遍,说:“好了,你们走吧!”一阵收拾的声音后,只剩你一个人了。你拿起新冠病毒最怕的——酒精喷雾,按下开关,酒精呈放射状,扑向了地面。你一边走着,一边喷着,不留一个角落。绕着教室喷了一圈,你关上中间的窗户,顺带着关了灯,锁门之前,又扫视了一遍教室。
明天见,教室。
锁上门。
在夕阳下,你不慌不忙地走着,留下一个最美的背影,劳动者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