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忘不了那碗鱼蛋
杨子江
小时的记忆,总能把它勾起。
——题记
幼儿园的旁边,总会有些小吃摊。那时,爸妈经常出差,爸爸让奶奶来接送我,帮我煮饭,做家务,在我眼里,她是一个“万能王”。
除此之外,她还能满足我在小吃摊买东西吃的要求。每当幼儿园放学的时后,我总是第一个冲出大门口,奶奶总是第一个来接我,那时,我总是拖着奶奶去不远处的鱼蛋小摊。
我“机灵”地躲在奶奶身后,因为,奶奶能为我挡住正在焚烧大地的烈日。
我们走到了鱼蛋小摊,择了一个又舒适又阴凉的位置,奶奶向老板要了份菜单,递给了我,微笑地说:“想吃什么点就行了!”
我的目光穿梭在菜单的上下左右前后,心想:既然是个鱼蛋小摊,那么鱼蛋一定是招牌的了!我的目光扫到了鱼蛋类上,指了指“咖喱鱼蛋”这道小吃,奶奶明白了我的意思,便冲老板叫道:“一份咖喱鱼蛋,加汤,加番茄酱!”“知道了,马上!”老板回应。
我的鱼蛋上来了,用一个玻璃碗装着,那红红的番茄酱象一条条红色的丝线,洒在最上层的鱼蛋上,让人垂涎三尺的香味扑鼻而来,碗了还有小半碗金灿灿的咖喱汤。我忍不住喝了一口,酸酸的,可能是番茄酱在作怪吧!
我痴痴地望着冒着热气的鱼蛋,奶奶又笑者说:“冷了就不好吃了!”我听了这句话后,用力扯开一次性筷子,急急忙忙夹起一个,放进嘴里,我猛地一咬,香甜的汁水伴着番茄酱“自觉”地流进了喉咙,仿佛有一股汁液流进了我的心田,我一下子吃了好几颗。
现在,我还是记得那碗鱼蛋,虽然微不足道,但令我最难忘的还是那碗鱼蛋!
篇二:忘不了那条乡间小路
钟淇
外婆老了,走不动了——
时光如梭,岁月在飞快的流逝着。只见那童年的时光在我脑海里若隐若现。
我长大了,外婆也老了。
“外婆,在你小时候教你读书,教你做人,现在外婆老了,你去陪陪她,也可以陪她去乡间小路。”
我二话不说就要轮椅轻轻的推着外婆走在乡村的小路上。外婆脸上挂着一道道似车轮压过的皱纹印在脸上。外婆笑起来十分僵硬,不像年轻的时候,长得貌美如花,婷婷玉立!
一阵微风吹过,惊扰了花儿的休息,花儿顿时苏醒了,从它旁边经过,散发出淡淡的清香,那清香从我和外婆的鼻尖掠过,闻到了淡淡芬芳。那小时候的味道回来了。外婆脸上又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似乎外婆也回忆到了那种味道,有看一种幸福的滋味。
外婆悠悠地把头转过,刚刚那布满向色的头发向我招手,似乎外婆又变回原来的少女,仿佛,我和外婆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外婆与我一起蹦蹦跳跳,与我一起欢歌跳舞。
“孙女,以后我不在了,你以后要来这里回忆我们之间的时光。”顿时,我的眼泪落了下来,落到了乡间小路上。外婆又转过身去,感觉外婆已经离我很远很远……
外婆就在那年冬天去世了。
那条乡间小路记载着我与外婆妇点点滴滴,有留下最后的一瞬间。
篇三:忘不了奶奶的那碗青菜粥
关嘉锐
小时候,我总爱跑去奶奶家,要一碗青菜粥。
奶奶老了,记性不大好,但我喜欢的那碗青菜粥,她却总是牢记于心。每当我跑去奶奶家时,她总是笑吟吟地过来招呼道:“乖孙子,又想吃青菜粥啦?奶奶这就给你做!”
那时候的我,只懂坐在饭桌前等待。厨房里,飘出一阵阵白雾,缭绕于饭桌旁,飘飘缈缈,伴着一股青香,勾起了我空荡荡的胃。
奶奶的身影在雾中若隐若现。只见她紧握锅勺,轻轻搅动着锅里白乎乎的粥。几根青菜在粥中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就像是几个还没玩够的调皮孩子。
奶奶拿起锅勺,用嘴唇轻抿一小口,一脸陶醉道:“好粥!好粥!”
锅将肚里的粥倾泻而下,瓷碗一下就填满了,我的口水也填满了口腔,手中的勺子蠢蠢欲动。
奶奶将粥端了上来。瓷碗中结起了一层厚厚的薄壳,薄壳下,便是香香浓浓的粥。一粒粒白白胖胖的大米,飘忽不定,似顽皮的孩子,又似仙女下凡。翠绿的青菜骨叶分明,叶中的脉络清晰可见,给原本单调的粥添上了一抹颜色。
轻轻勺起一小勺粥,稠稠的,糊糊的,让人食欲大开。吞下口中,粥,顺着食道缓缓流下,将五脏六腑都烫了一遍,口腔中满是清香。奶奶拿着把蒲扇,望着我狼吞虎咽的模样,笑了。
奶奶去世了,我也再没吃过她做的青菜粥。尝着小店里的粥,我永远也忘不了奶奶的那碗青菜粥。
篇四:忘不了那个街角
周文豪
未搬到坡头区时,只要从我家门口向前走,拐个弯就能遇见那位承载着我童年的女孩。
在我小时候,妈妈并没有那么忙于工作。她经常带我去公园接近大自然。
每次回家总会经过那个街角,那个街角有一位女孩,她并不像我们一样健全。
她失去了听觉……
所以每次遇到她我都会友好的与她握手。我妈不在我身旁时,我会带她去公园感受大自然,感受风拂过脸颊的清爽;观看花草树木的生长过程。我们的交谈并不是用嘴来交谈,而是用手势与眼神。也许,我只要做个动作,她就知道动作的意思;也许,我只要与她对视一下,她便能心领神会。我们之间无言的默契,是他人所不知的。
每天清晨,我去晨跑时,我总会带上她。渐渐的她习惯了,每天凊晨她会在那个街角等着我。每天早晨,海风的吹拂总是我们两个小孩,最享受的时光。每次我受了委屈,我总会向她倾诉,她总是我最知心的朋友。
我6岁了,要去别的地方读小学,我与她分别时,我们两个虽然表面在嬉笑,但我能看到她眼里不舍的泪光。
再一次见她,她已经成了像我们一样,健康的孩子。在夕阳下,我与她谈话。她随口而出:"如果不是你,我想我连一个童年也没有。"我回了一句:"在那个街角,我忘不了你,因为你是我童年最美好的回忆我不想忘却……"我们的离别在夕阳下,在那个街角,我们下次相见不知是什么时候……
篇五:忘不了那巧克力
黄靖
在家门前有一小卖部,那是我小时候常和爷爷来的地方。那明晃晃的店铺招牌很引人注目,里面各色各样的零食更是诱人。爷爷十分疼爱我,经常带我来买零食。
小孩子都喜欢吃甜食,我也不例外,常常拉着爷爷带我来买零食。店铺门前异常整洁,店里的女老板每天早上都会打扫店铺,看起来干干净净,整整洁洁的。在某个新年的晚上,我又嚷嚷着让爷爷给我买零食。每当这时,爷爷总会摆着一副大气的样子,挥挥手,说:“知道啦!知道啦!就带你去买,不要再嚷嚷了。”没到这个时候,我就满意地点点头,拉着爷爷的手向门外走去。
爷爷带着我走进去,让我自己挑选。我左挑右选,终于看中了一盒巧克力,。虽说是一盒巧克力,里面却是一块大大的巧克力罢了。爷爷熟练地将手伸进口袋,掏出钱付给女老板。
我满心欢喜的跑到小花园的花坛前,爷爷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带我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我小心翼翼地撕开包装,诱人的大巧克力浮现在我的眼前:上面刻着英文字母,还有些乳白色的奶酪,和那刻画明显的深沟……
我一口咬了下去,满口的奶香冲击着我的味蕾,香甜无比。我快速地吃完了所有的巧克力,拿出一张纸巾擦擦嘴,再把它连同包袋一起扔进旁边的垃圾桶,然后对爷爷说:
“我们回家吧!”
“好咧!”爷爷应了我一下,便牵着我的手一起消失在那皎洁的月色中。
多年以后,在回到这个小卖部,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变得更豪华了。望着它,我回忆起了我的童年。
篇六:忘不了那座桥
陈愉信
已是六年,当我再次回到家乡时,那座桥已变得破烂不堪。
徒步在小溪边。几户人家蹲在边上,洗着衣服。小孩在旁边嬉戏,打打闹闹,脸上满是童年的笑容。我放慢步伐,捏一捏柳树的嫩叶,抚一抚老树的枝干,敲一敲老桥那纤细的小腰。
童年,在桥上桥下,互相打闹。溪水不深,阳光透过满是皱纹的水,在水下闪着光。我们站在桥洞底下,也洞当作球门,玩着“水上足球”的游戏。桥屹立着,那腰部好像一只大笑的嘴,慈祥地望着我们。
我摸着那饱经风霜的石砖,凹凸不平,但仍闪闪发光,焕发着当年的风采。抚摸着,无意间,发现那本应全灰的石砖上,刻上了白色的字。
还在!
它还在!
往事,如小溪流水般,浮现在心中。
与朋友分别,要到城里读书。仍然记得,朋友着我的眼神中,都是绝望,每时每刻……
我们约定在那座桥,那座石桥,那个绿树成荫,百花齐放的地方,进行分别仪式。每个人,不管是粗犷的,还是文静的,都流下了眼泪。我悔恨,我无奈,用小溪边的最尖的石头,把名字,刻在玩耍的小桥石砖上。
我们传递着石头,各自写上名字,最后,画了一幅合照。我记得,写名字的时候,每个人都在笑,笑得甜美,笑得纯真,是那种童年才有的微笑。分别时,每个人的眼时都挂着那种微笑,任眼角的眼泪如小溪流水般流逝,但微笑从不消失。
我抚摸着那幅画。岁月,带走了太多太多。它带走了一切纯真与美好,但从未带走我们之间纯洁的友谊。它像这幅画一样,任时光匆匆流逝,但已成为永恒。
柳絮飘呀飘,小桥下的流水声,却从未带走过我们的友谊……
篇七:忘不了爸爸的那双手
钟景帆
就这样,老了……。
在上三年级的时候,爸爸的眼睛,还是淸澈的,就婉如一口清泉,可以看见水里的沙石,可以看见嬉戏的鱼儿⋯在那时,爸爸看起来,是那么年轻,身体,是那么强壮。在我的眼里,爸爸,又是多么的时尚。仿佛不是他在跟着时代,而是时代在跟着他。
刚上三年级那时,不知为何,我的数学成绩一落千丈一一一也许,是题目太难,或者是我沒认真对待吧。
爸爸看我这种情况,就感到非常的不满,就开始不厌其烦地教我做题,不教到会,不肯罢休。
直到六年级,我的数学成绩就好了起来,也不需要爸爸再去操心了。可是,他却开始过另一种生活,用我们的话来说,那就是一一提前过老年人的生活。
他不再跟着时代走了,他的身体,也不再强壮了。
那天爸爸送我上学,正在等红绿灯时,我靠在一棵大树上。
抬起头,望着那些暗黄的叶子,一片一片地落下,在天空中华丽地转了几圈,最后便落在了地上。没过多久,他们就被世人所遗忘了。
绿灯亮了。
我紧紧地牵着爸爸的手,一起走着。在途中,我能感觉到,爸爸的手,是多么的粗糙,牵着他的手,就感觉像是在握着一块凝固的波浪一般凹凸不平。
我握得更紧了。
这回,我感觉到,爸爸的手,不再是那么壮实了。他的手就像弹簧一样,用力一握,就开始软了。
我回了回头,那棵树,已经没有叶子了。
但,我想,爸爸的爱,就像水一样,不会停止吧。
篇八:忘不了奶奶煮的汤
郑志成
奶奶煮的汤,真的很好喝。
小时候,我看了《食神》。我就在想,说不定主人公的原型就是奶奶。
放学回家,我倒在床上。今天感到很疲倦。不多时,我便进入梦乡。梦中,朦胧中听到几声呼唤:“宝宝,起床喝汤啦!”我看了看来人,心咯噔一下,竟是奶奶!“今天喝的是鸡汤哦!”……
我一下惊醒,摸了摸脸颊,竟有两行淡淡的泪,悄悄滴落,丝丝凉意。
在我的记忆中,奶奶似乎只停留了三年。那时的我,还是襁褓之年,因此对奶奶并无过多记忆。若没有照片,我或许连奶奶的容貌都未必记得。但,奶奶与我一起的这小段时间里,我最难以忘记的,就是她煮的一手好汤。
据家里人回忆,奶奶煮的汤,与她唱歌的档次是相当的。她熟读汤法,用料如神,运筹帷幄,还会做许多汤。
我最爱喝她做的鸡汤。
小时候,每当我说要喝鸡汤,奶奶不论教音乐时有多忙,必会抽出一段时间,跑遍附近所有的菜市场,买来上好的灵山鸡肉。听妈妈说,必须是现杀的,否则就不要。为此她还愿意跟着看老板娘杀鸡。这对于心思细腻的她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她还要去买清晨刚运来的香菜和葱,每次做一锅鸡汤,都像要准备一顿盛宴。
奶奶煮汤的功夫也是一流。她用她那枯瘦的古铜色的手,抓一只筛网,淘洗鸡肉。她的手在筛网里来回翻动,一遍又一遍地过水。那鸡肉,仿佛是一幅杰作,淘洗后的鸡肉,白得耀眼,若是外边人来弄,必是马虎了事。
好像即使那鸡肉滚过尘土,都能被奶奶洗得一尘不染。
奶奶会提前煮一锅清水。轻轻把鸡肉倒进去,再添上葱末和香菜,汤料在锅里翻滚着,打着转,我常常趴在窗上看她做汤,呆呆地看着那汤出神。
奶奶的调味料不放多。一小勺盐,一片姜,煮到冒泡。这时,奶奶用勺子拌拌那汤上的油星,像在绘制一幅油彩画。
每当我饥渴难耐时,厨房里一声吆喝:“汤来喽!”
终于盼来了!
我飞一般坐在桌前,似乎只要我有尾巴,就会摇个不停。
看看那碗鸡汤,简单而不失雅致:汤的颜色透白,淡黄的油星在汤上漂浮,一点香菜,一点葱花像一只又一只小船;看那鸡肉,鹅黄的鸡皮,鸡肉层层分明,还淡淡流着油。轻呷一口汤,再咬一小口鸡肉,入胃,出来的是淡淡的温暖。
奶奶在我三岁半时,悄悄离去。
……
可,我想,我永生忘不了,
奶奶做的那碗——
鸡汤。
篇九:忘不了闹市那碗凉粉草
江俞莹
大概是夏日中旬之时,我第一次接触到凉粉草,当时也许是端午吧,爸爸拉着我的手来到一个闹市前为的是一碗凉粉草,听奶奶说爸爸最喜欢吃凉粉草了,每次回农村老家的时候,都嚷着要吃,活脱脱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如今,也是。
酷暑炎炎,一大一小奔跑在闹市间,二人头顶上的汗珠一滴滴掉落,如掉落在伞上的雨珠滴落地面。闹市之所以闹,是因为人多吵杂,吵嚷的声音如排山倒海卷帘而来,不留一点空间,不留一点静谧。
在闹市的一角,一家默默无闻的小店——目的地!我腮帮子鼓得老圆,不知情的人以为是青蛙成人精了呢。
“老板!来碗凉粉草!”
“我也来碗!”
闹市的吵杂很快就把声音盖过,老板表示很无奈,看着眼前的二人:个个面红耳赤(不是吵架),上气不接下气。我一口气要了3碗,爸爸则扯开嗓门:
“老板,5碗凉粉草!”
“好嘞!”
冰箱门被老板轻轻打开,一阵雾气弥漫,白雪的雾气沁入人的心脾,仿佛进入了空调房。
凉粉草——一块墨绿色的块状物体,犹如汽水泡凝固在表面,颜色也分明,仿佛一个冒险队从阳光充足的树林走向漫无天日的悬崖,仿佛碧绿的橡树叶变成墨绿的松树叶,充满了神秘感。一旁的寒气氤氲着,想要入寝这块物品,怎奈凉粉草如这里的帝王——唯我独尊,一旁的白色烟雾,只能乖乖陪衬。
千万不要认为这样就完了,帝王也有陪对——王后,凉粉草即是如此。凉粉草,顾名思义,是用草做成的(我的猜测),自是带苦。他的伴侣——蜜汁不看平凡,却决定着凉粉草的口感。
太浓——口感太腻,太淡——口感太稠。这里的蜜汁恰好合适,金黄色的汁带着里头雄黄蜜,合起来如天神下凡,找不到一点瑕疵。
帝王和王后舞在一起,入驻,带着凉爽,带着甜蜜、带着微苦,触动了我的味蕾,顿时,围绕在周围的热气烟消云散。凉粉草是滑的,牙齿一上一下就已支离破碎,蜜汁的调和使凉粉草流入其中。
我的胃表示很满意。
现在时间不够,爸爸的呼唤声把我从美味中拉回,该回去了。
已经过了3年,每当想起,凉粉草的凉爽和蜜汁的甜便会萦绕在囗腔中,虽然现在在城中也能吃到凉粉草,但因时间的紧张却让我无法品味其中的美味。回忆着老家景色的同时,也忘不了闹市那碗凉粉草。
篇十:忘不了那道身影
陈思行
初秋的风是那么柔和,轻扫在人的脸上,便似一根软的羽毛拂过。树枝上已有几片树叶染上了一层金黄,微风轻拂,摇摇晃晃,如一场无声的舞蹈。
夕阳的余辉不知何时洒向了大地,时候尚早,街边的路灯还未亮起。我站在窗边,双手撑着窗沿,双眼微微眯起,眺望着窗外的风景。望着被金色笼罩的城市,再望向桌上凌乱的书堆和未完成的作业,我不由得心生烦燥。当下便做了一个决定——出去走走。
我同奶奶说了一声便出门了,倒也未曾看见她眼神中的担忧和关心。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心情倒是愉悦了不少。我索性坐在离家不远的长椅上,饶有兴致地看起了风景。夕阳渐渐沉了下去,晚霞也由原本的橙金色渐变成了桃浦粉,最后化作一缕轻纱裹住了刚升起的月亮。
我猛一回过神来,发现夜早已降临,揉了揉发酸的腿站了起身,朝家赶去。
来到了离家不远的转角,抬起头,我惊讶地瞧见,奶奶站在那棵梧桐树下,神情焦急地盯着小区的门口,一头银发在微风的轻拂下随风飘动,她的影子在路灯的照射下拖得很长,很长……
这一刻,奶奶那苍老的身影牢牢地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