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口袋里掏出新配的钥匙,打开房门:“哟,爷爷回来了!”爸爸立刻接嘴:“写作文去,把暑假作业写20页。”我不耐烦地吱了一声:“哦!”
晚饭时,我依然在写作业。由于房门是关着的,我只能模模糊糊地听到了爸爸与妈妈的一些对话内容:“看看武汉这些大医院,什么同济呀,中南呀!老爷子这点儿小病也治不好!反而搞邪了……”我一想,是啊,自从去年暑假,爷爷不幸患上折磨人的鬼病,三天两头地去医院打吊针,有些时候病情恶化了,就要在医院里住上个十几天。乖乖,我的胃只认爷爷的盖世炒技。况且,想起以前我坐在自行车上,爷爷推着车领我去东湖玩的场景。而现在中午饿了就只能去面包店买面包吃……唉,爷爷这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呢?我不禁在心上划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医院,简直就是个水货冒牌黑钱的医院。
第二天一大早,爷爷又被遣送到医院,走时对我说:“唉!我要去医院待上半个多月,真是身不由已啊!”
又听了一次爸爸跟叔叔的对话内容:“就知道老爷子怕死,嘴上说得病很轻,具实他心是根本不敢想的,从老爷子身上,我们终于领悟到了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真谛了!”爷爷想:怎么这些医院的车轮战把我冶了这么久,还是没把我治好啊,这些医院是否存在医德问题?这是个设问句,爷爷自问自答了,肯定有!
这就是爷孙的烦恼,一直成了我们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