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国庆假期,我参与了学校组织的常州乐园一日游活动。
我像喝了兴奋剂,摩拳擦掌激动万分。分好组后,小伙伴们死皮赖脸,拖着王老师一起排队。
第一项活动:“驾驶”小飞机!当一个雄纠纠气昂昂的机长!坐上“飞机”,寄好安全带,随着欢快的旋律,“飞机”绕着柱子,徐徐转起了圈。咦?为什么别人都“飞”上了半空,只有我们还在地上表演“蜗牛转圈”?眼看身旁的小飞机不停竞赛,我捺不住性子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这时,只听某位好心人大喊一声:“按按钮!”—-一语惊醒梦中人,原来是我过度兴奋,竟然忘记按下启动按钮!事不宜迟,我赶紧按下按钮,小飞机果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真的飞起来了!它的两翼呼呼生风,载着我们忽上忽下,在半空与同伴们表演着一场“追逐”大赛。
第二项活动是令人亢奋的“鬼屋探险”。我们经过“长途跋涉”走进鬼屋,里面漆黑一片,我疑惑地想:这探险名过其实,让人失望。慢着,通道尽头有光?顺着光寻去,却见到两位身着红衣的工作人员。我吐吐舌头,暗自窃喜:原来这才是入口啊!入口有船作为交通工具。我们乘上小船,顺水漂流。沿途处处遍布阴森森的骷髅,它们骨架分明,眼睛闪烁绿光,时不时扭头、眨眼,嗓子眼还发出“咭咭咕咕”的怪笑。这点小儿科就来吓人?我不屑一顾。一路上,妖魔鬼怪频繁出现,我异常冷静,心说:真是装神弄鬼!毫无新意。
船驶到终点,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冗长的甬道。甬道两旁摆放各式守卫石像,眉目含糊、威风凛凛。他们守护着一扇大门,门楣上写着:过者斩之。随着前方开路的伙伴缓缓打开大门,我们鱼贯而入,却见到一个诡异无比的祭坛。祭坛上的纹路泛着血红色的光,这光忽明忽暗,映衬着墙角上横七竖八架着的棺材,诡谲神秘。大家屏住呼吸,小心路过。突然,棺材弹开,一具雪白的骷髅凭空登场!在黑暗的鬼屋里,它是那么显眼。它的眼睛闪动红光,身体不停地摆动。“啊!”一声尖锐的叫声冲天而起,同伴A身体不断地颤抖,显然被吓得不轻。我被她这一叫惊到,但很快调整好状态,朝A投去鄙夷一瞥:心想:就这点胆量,还来玩鬼屋探险?
稳定心神继续前行,眼前又钻出一个小祭坛。我们围着它转了几圈也没找到出口。这会儿连我也不禁慌乱,脑子里浮想联翩:这莫非就是人们常说的鬼打墙?不可能,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呀!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果然,经过仔细翻找,我们终于在大祭坛的旁边找到了另一条小道:这条阴森诡异的小道悄静得可怕,只留下我们错落的脚步声此起彼伏、四处回荡。正当大家屏气凝神之际,一阵清脆的“笃笃”敲门声响起,这一惊非同小可,我吓得魂飞魄散,一把挽住了王老师的胳膊,何韵诗也同步抓住我的背包。她颤颤悠悠地问:“那,那是什么声音?”我感觉牙齿和小腿肚一起打战,却强逞英雄安慰她:“没事,没事!”
继续前进,又遇到一扇泛着悠悠绿光的门,门框上蛛网纵横,逼真形象。负责开路的男生和我们商量:“你们坐前面吧!”“对对对,我们开了那么久的路了。”另一个急忙附和。看他们紧张兮兮的模样,我们虽然同样害怕,也只能咬牙接受。踏进门框,回头一望,那俩胆小鬼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不是工作人员派来的卧底吧?”我忍不住询问。“也许吧。”大家一阵缄默。
经过七绕八绕的迷宫,我们又来到一条狭长的走廊。这次,路旁趴着许多具爬动的骷髅:他们被拦腰截断,一个个表情苦痛惊惧,栩栩如生。我吓得紧闭双眼,摸索前进。“咔嚓!”一个不小心,我踩在一具骷髅的头盖骨上。“啊!”我惊叫一声,跳起来,就差没对王老师“投怀送抱”了。好不容易来到走廊尽头,大家又被一扇圆门所阻挡。这扇门上雕刻着复杂的花纹,门的正中央有一个巨大手印。王老师估计读过不少探险小说,她举起手,对着大手印按下,却没有出现小说里“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的情节,我简直要哭出声来了,全然忘记唯物立场,在心里阿弥佛陀观世音菩萨地乱叫一通,“不会葬身于此吧?”“我还有作业没写!”“背包的食物不够,会饿死的!”
胡思乱想间,门却自己慢慢打开了!掀开最后的黑布帘,我们终于“重见天日”。我一阵后怕,胆战心惊。只觉得后背冷汗涔涔,两眼一阵晕眩。先前的豪言壮语早丢到了“爪哇国”。下次,我再也不来鬼屋玩了!
吃过午饭我们去玩过山车。王老师在我们“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心一横,陪我们一起坐上“贼车”。她紧紧抱住安全杆,把头埋到衣领里,嘴里止不住碎碎念:“完了完了,这一下上了贼船了。”哈哈,原来王老师害怕坐过山车呀!我可不怕,迎着风迎着太阳,高速疾驰,别提有多么爽快!
坐完一轮过山车后,我意犹未尽,但时间有限,只能遗憾离开。
除此之外,我们还去玩了转转杯、镜子空间……的时间转瞬即逝,很快我们踏上回程。我望着车窗外的夕阳,觉得这真是愉悦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