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的错!”
这阵声音伴随着碗盆摔到地上的声音,给天空划破了一条弧线。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一个家庭的风气总是风雨交加。
这本是一个美好的家庭,但好人生下来的孩子却是个哑巴。母亲毫不犹豫地生下了二胎。她健康无患。妇人偏向了妹妹,一胎叫枫,也是个女孩,长得不错,却是一个哑巴。而她的妈妈不让枫去学校,怕有损家里风度。
那天,天气晴朗,阳光十分柔和。
枫带着妹妹珍去湖边钓鱼。姐妹俩关系十分好,妹妹也总在妈妈批评枫时维护枫。她们在钓鱼时,珍因为靠得太近,掉进河里,枫把珍救起来,发现妹妹的玉坠不见了,珍也意识到了。枫连忙比划着告诉珍:“妈妈说我时,不要帮我,不然妈妈会连你一起批评的!”珍点点头。
可妈妈批评枫时,枫实在忍不住了,说子但为了让妹妹不被批评,她只说到了这。妈妈生气的大喊:“谁叫你带妹妹去钓鱼,你知道这东西有多贵吗?”妈妈一边骂一边用手指指着枫。
月亮一格一格地爬上纱窗,月泛着弯曲的皱纹,时而又不见,时而又出现。
第二天,风轻轻地吹拂着大树,墙上滴着昨夜的雨,一群女孩邀枫去玩,枫点头答应了,可她怎么也没想想到这是个玩笑,当她到树林里时,女孩们借口去摘果子,却借机跑回家了,枫只好自己回家,她迷路了,她倚在一棵树下睡了一夜。
当珍听见在树林中迷路时,她二话不说,穿好鞋就准备出发去找枫。
“你去哪?”珍的妈妈妈问。
“去找姐姐!”
“那丫头是个哑巴别,忘了,她还丢了玉。”
“妈,那玉是我钓鱼时,自己不小心掉河里弄丢的!”妈妈楞了一下。
枫已两天没吃东西了,她乱蓬蓬的头发,已变得脏兮兮的,鞋子已被磨破,还有被树枝划破的衣裤。
珍不知不觉走了两天了,一副狼狈样儿。枫和珍都坚信一定能见到对方。
这偶然的机会,她们在灯光下遇见。枫望了望珍,一顶破烂的帽子,一条被泥弄得黑黑的裙子,和被水浸湿的裙子。枫笑了笑,又摇了摇头说:“你这么做,值吗?”
珍很惊讶,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又说了声“嗯!”
夜里,有两个女子孩倒在了灯光下。在宁静的夜里,只有纺织娘那忧伤的歌声在空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