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我从兴趣班回家,妈妈看我全脸通红,立刻拿温度计测了一下我的体温,不测不知道,一测吓一跳,竟是38。7摄氏度!
妈妈当即送我去城东医院。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懒洋洋道:“只要不打针都可以。”
挂号,去医生那。见医生对前面的病人说先去测一下温度,妈妈叫我去测温度。我大步流星向前走,快到了吧,看看四周,哪有人?我一路小跑回去,质问妈妈:“你怎么不去?”“几度?”妈妈问。“什么几度!”我生气地说,“我根本就没测。”“那快去测呀。”妈妈有些不耐烦,“一个人足够了,我干嘛还要去呀?”
我只得一路小跑过去,跟护士说“测温度。”便躬下身子。护士拿出一个仪器,塞到我耳朵里,5秒之后说:“38。1度。”我又小跑回去,妈妈跟医生说:“发烧了,38。1度,刚刚去那边测的。”医生测了一下我的呼吸,面无表情,低着头开着单子,不紧不慢说:“今天还行,要不还是去验血吧。”
我如同五雷轰顶,顿时石化在那。妈妈把我拖去验血。我明白,就算是10万个不愿意,也是一定要去的。我坐上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椅子。医生亲切问我:“是不是验血?”我把衣袖撸上去上去。医生也拿出橡胶管给我绑住了手臂,回头找那个针。我害怕,趁机把手臂缩回去。一旁的妈妈可看得清清楚楚:“你不能缩回去啊!”医生也附和道:“对呀,不能缩回去,要是不小心插错了,更痛!”把我的手又拉了回去。我干脆把眼睛闭上,感受到一股刺痛。一小会儿,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又是一股痛。血抽好,我睁开眼睛,手臂上多了一小块白白的棉花,按着那块棉花,坐到旁边的铁椅子上。旁边一个大约两岁的小孩,也是验血,哭得呼天喊地,震耳欲聋,周围的人心疼看着。
20分钟后,我们把单子拿给医生。医生瞄了一眼:“挺正常的,吃点药就行,我给你开点药吧。”
我伤心到无语,这不是浪费我血吗?!不是因为珍惜自己的血,我早就一口老血喷她脸上。大老远的,蹭蹭赶过来,居然验血买二板药,真是:
大路上栽葱,城墙上赶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