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樾。意欲捕鸣蝉,忽然闭口立。”一读这首诗,我就想起了我与黄牛的“亲密接触”。
那是一个炎热的暑假,我和妈妈去外婆家,每天在外婆家门口都有小孩在骑黄牛玩,我看了很羡慕也想试一下。外婆笑着说:“只要你敢穿牛鼻绳,我就让你骑。”“穿牛鼻绳,不就是把牛戴的牛鼻环上穿绳子吗?简直就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我不以为然地说。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外婆家的老黄牛壮得像一座山,一对尖尖的牛角,一双铜铃似的眼睛很不友好地瞪着我,嘴巴还不停咀嚼着,鼻子上还套着大大的铁环,吓得我直打哆嗦。我只听说过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不知道这牛的鼻子摸不摸得,它会不会像西班牙斗牛犬一样横冲直撞吧?糟了,我正好穿了一身红,这可真是“撞在枪口上了”。
我边想边害怕地向它走去,对它说:“老黄牛,我知道你爱吃草,要不我带你去吃吧!可是你要先让我穿一下绳子。”我睁大了眼睛,捏着绳子小心翼翼地、成功地穿了进去。“哎呀!”不对,我并没有穿进去,都是因为我手太抖了,一不小心戳进了牛鼻孔里,牛痛得把头一甩,我心一慌脚一滑一下子摔了个四脚朝天。
一计不成,再来一计,我对准鼻环,紧闭双眼,扎着马步,身子前倾快速向前一送,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睁开眼睛一看,“哇,我成功了!”我欢呼跳跃着。我摸了摸牛的头,对它竖起了大拇指,而此时的黄牛也用温顺的眼睛看着我。
穿完之后,我开心地骑上了牛背欢快地去玩了。
童年已经远去了,可这欢快的事我仍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