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提了,那件事啊,一想起来我的脸就会满脸像快落下去的太阳一样红。
那件事发生在上学期的两节美术课上,两节啊!当时,美术老师让我们赏析一些名家的画,并做好一个ppt准备下节课在班级分享。下星期正好轮到我,我会分到什么内容呢?看到莫奈的《日出印象》被章睿宁抢去,我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这一我不熟悉的领域终于被别人挑走了,紧张的是万一,万一抽到更不好讲抽象画该怎么办?
结果“令人满意”,我既没有抽到不好讲的画,也没抽到抽象画。但是,这幅画的名字却着实令人尴尬——《花园里的女人们》!
我看着同学们紧盯着我欲笑不笑的眼神,我把头低得可以清楚看见我的脚。我想,如果此时我能看到我的脸,那上面一定有一个大大的、极为标准的“囧”字!
下课了……哎,那个十分“悲惨”的景象在这儿就甭提了。
过了两天,又是一节美术课。我咬紧牙关,硬着头皮,迈着大步,头也不回地走上讲台。不是我不想回头,是我不敢回头,宝宝心里苦啊!我强装镇定站在讲台上,只得把某些同学的笑声当作耳旁风。如果这时候教室里有个狗洞,我肯定会立刻钻进去。如果把台下同学的目光比作N极磁铁,我希望我的目光也是N极磁铁,排斥着台下。此时的我紧盯着ppt,右手指向它,左手全然不知道放哪儿。
终于,我讲完了。我长舒一口气,小跑着回到座位。《花园里的女人们》被全班“传唱”了将近一周,风波才慢慢平息。
至今我想起那件事,还是会觉得很尴尬。不想了,不想了,换个别的想吧,想想就尴尬……